第五十七章 被看穿了？
她不敢动。
身体透着冰凉，僵硬的站在那处。
她曾幻想过，那是顾南译温暖的手，前来解救她。因为，她害怕。
这里，一片漆黑。她真后悔，怎么出门之前，没和顾南译打电话，让他来接她呢。她现在真的后悔了，想要打电话了。
可是，还来得及吗？
不。
来不及了啊。
那只，从后背搭在她肩上的手，是陌生的、阴冷的。不带一点温度的，像是寒冰般，冻结了她的双腿。
夏棉咬紧牙巴。
最终，还是转过了身。
那张白色如骷髅般鬼魅的面具，戴在那人的脸上。
黑夜笼罩着他，似水的月光被树叶遮挡，借着周边，住房的灯。勉强能看清那人的身影。
风，刮过。
夏棉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人。
那人戴着面具，她看不清他的长相。借着薄弱的光，那锋利的匕首，闪过她的眼。她的心微颤。
难道，这么快她就要死了？
不。
在经历了朱强一案后。
她知道，只要顾南译还活着，她就一定不会有事。
如果现在顾南译也在，那么他一定不会像她一样慌张。她深吸气，在匕首还没刺向她前，她问：“你就是杀死，韩雨菲和周亦琪的凶手。对吗？”
那人缄默着，没说话。
只是，那锋利的匕首在溶溶的月光下，透着一缕冰冷的光。那人用力抬起，尖利的锐器毫不犹豫的向她刺去。
夏棉闭上眼。
不敢去直视，匕首挥下的那一刻。好在，一切和她预想的一样。
后来。
她还是被顾南译救了。
顾南译搂着她的肩。将她娇小的一团紧紧地，抱在怀里。她的脑袋依偎在他坚毅的胸膛上。无疑，是给了她一个强大的防护罩。
而那人，竟被早已埋伏在周围的警队同事们，当场抓捕。
那人脸上的面具褪去。皙白、清秀的面容，在亮白的手电筒灯光下，一目了然。
夏棉惊愕的看着她。
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：“萌萌。真的是你……”
赵萌萌没说话。
被警方带走时，她的脸色很不好看。直到上了警车，她也用那双充满疑惑的眼睛，一直盯着夏棉。
直到，夏棉的身影消失在车尾。
……
亮敞的会议灯，照射在审讯室内。
赵萌萌背靠座椅。平静波澜的面容上，没有半丝惊慌之态。就像此刻，她能淡定到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。从兜里，拿出一条绿箭口香糖，往孙影那方递过去：“要吗？”
孙影摇头。他还是第一次遇到，如此淡定和悠闲的疑犯：“赵萌萌。你知道自己，为什么会来这里吗？”
赵萌萌收回手。自己从里抽了一条口香糖，剥开包装。直接塞进了嘴里：“抱歉，警官。需要用脑的时候，我就会不自觉的想吃口香糖。”
孙影正襟危坐：“没什么地方，需要你用脑子的。你只需要照实说。”
赵萌萌疑惑：“说什么？”
孙影锁眉：“说你的犯罪动机以及犯罪事实。”
赵萌萌面色平淡：“警官。我哪里犯过罪？根本没有犯罪的人，怎么说犯罪动机和犯罪事实？难道，您要我现在编吗？”
孙影是个急性子。一怒之下他拍了拍桌子：“撒谎。你在树林里，想要杀害夏法医。大家十几双眼睛全都看得清清楚楚，难道还有假？”
赵萌萌揶揄一笑：“警官。您也知道，我和夏晗是很好的朋友。刚才，我只是和她闹着玩而已。”
孙影当然知道，她只是在兜圈子：“闹着玩。需要用真枪实弹？用真匕首？你那个力度，如果不是我们警方及时出现。夏法医早就命丧于此了！”
赵萌萌：“我都说了，我是和她闹着玩的。如果不逼真点，又怎么可能吓着她呢？”
孙影双腿重叠。整个背部抵触在座椅靠背上：“你还真是，不到黄河心不死啊。”
过后，他打响一个手指。待小声吩咐了下属后。
很快的。
另一位刑警就抱着一只猫走了进来，而那只猫。
无疑的，就是——等等。
赵萌萌见到等等的第一眼。就慌了：“你们把它带来做什么？”
孙影微笑：“你刚才，不是还很淡定吗。怎么，现在突然就急了？”
赵萌萌坐稳身子，又恢复了一脸常态：“警官。它是我儿子，平时这个时间点，正是它睡的正香的时候。你们冒然把我儿子带来这里，我当然着急呢。”
孙影：“看来，你的确很在乎这只猫。在乎到。为了它，不惜杀人。”
赵萌萌：“警官，我再说一遍。我刚才只是和夏晗闹着玩，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杀她。你再这样污蔑我，我可以投诉你的。”
孙影身子往前倾斜，双手也放到了桌面上。与他之前痞气的模样，现在更像是一位警官：“我说的不是夏法医。我指的，是韩雨菲和周亦琪。”
赵萌萌冷笑：“你在搞笑吧？他们两个，一个是我室友，一个是我学生。我没事找事，杀他们干嘛？还有，你别忘了。韩雨菲是在赴约后，才出事的。我那几天，都在学校。根本没有时间，去杀人。”
孙影解释前。也不忘拍马屁：“你以为你的犯罪手法，很高明？还是以为，只要拿出打不死的小强精神，连连否认就没事了？我告诉你，这种侥幸心理。你最好不要有。不过，也算你倒霉，有顾教授还有夏法医在。就你那点不成熟的犯罪手法以及心理素质，还想蒙混过关？赵萌萌，你还是省省吧。”
这一次，她稍微有点急了：“我说过了。我没有杀人！”
孙影沉气：“死不承认，没关系。就算你不说。我们警方也发现了，你的犯罪动机。”
赵萌萌冷静，按耐着。
不可能的。警方怎么可能会发现我的犯罪动机，我做的天衣无缝。不可能被他们发现的。警察一定是在框我。
至少，此刻她是这么想的。
然而，当孙影爆出细节时。她懵了：“夏法医，第一次去你宿舍。不巧，碰了你猫的肚子，那猫就跟发了疯似的，抓伤了她。你为了不让她起疑，就告诉她，猫的肚子不能随便乱碰。但，很不凑巧。今早，夏法医在食堂吃饭时，也摸了一只猫的肚子。起先，那猫是有点反感，到也不至于做出类似于发疯的举动。
“我们食堂师傅，是个养猫老手。他一听夏法医的叙述，就知道，你的猫一定是肚子有问题。为了寻找真相，夏法医以厕所堵了为由，把你骗离客厅后。她就趁机，检查了猫肚子。果然不出所料，猫肚子上有一片虐青。夏法医虽然不是医生，却也是非常优秀的法医。正因为她是法医。被虐待的伤，她一验，便能知道。
“可是，问题来了。你这么一个爱猫、又把猫当做你儿子的人，又怎么可能会虐待它呢？应该爱它还来不及啊。你的宿舍里，除了韩雨菲。没有别人。唯一的可能，就是韩雨菲曾经虐待过你的猫，为了报复。你杀了她。”
赵萌萌淡笑着。双手击着掌：“这个故事编的很精彩。你不去写小说，真是可惜了。”
孙影：“你越这么表现，越说明。我离真相已经很近了。不，这就是真相。因为，警方从你宿舍的绞肉机，发现了与韩雨菲吻合的血迹。绞肉机上没有指纹。但，学校后山的树林里，有你掩埋绞肉机的证据。”
赵萌萌惊愕：“什么证据？”
孙影身体。往前稍倾：“一颗，被你遗弃在现场的纽扣。”
赵萌萌脸色铁青：“……”
孙影故意等了一会儿：“我推测，那是你昨晚在掩埋绞肉机时，不小心用铲子挂掉的。不过，当时是晚上。再加上你又有些心急。自然，也没有注意到那么多。”
赵萌萌缓缓低下头。
那放在桌面上的手，紧握成拳。内心在挣扎过后，终于，还是放弃了：“我要见，夏晗。”
曾经。她们是好友。
无论现在，各自处在什么位置上。认罪前，她必须要见她。当然，这一点孙影也明白。
夏棉从单反玻璃外，走进来。
她到现在也不敢相信。以前夏晗的好朋友，那个曾经洒脱又阳光的女孩，现在竟然是一名罪犯。
赵萌萌缓缓抬眸。直到，从她身上，转移到了孙影那方：“我想，单独和夏晗谈。”
夏棉作为法医。
这里又是审讯室，按照规矩，这里并不是她能进来的地方。
但，夏棉还是应了她的要求。主动请求着孙影：“孙队长。不管怎么样，我和萌萌曾经也是很好的朋友。我想和她，再谈最后一次话。”
孙影有些犹豫。
夏棉又说：“这样吧，孙队长。你给我们十分钟的时间。十分钟后，我会主动离开。”
孙影这才答应了：“好吧，嫂子。我和顾教授就在办公室等你。有什么情况，就叫外面的同事。”
夏棉点头：“嗯。谢谢。”
孙影离开后。
夏棉坐下了。看着那张清秀的面容，变为魔鬼后，她有些不忍心。
后来，安静的气氛。还是被赵萌萌优先打破：“对不起。杀你不是我的本意，我也是被逼无奈的。”
夏棉心平气和：“我知道。”
赵萌萌盯了她一会儿。淡淡的笑了：“你的脾气真好。如果是夏晗在这里，一定会先把我揍一顿。”
夏棉，当时没反应过来。
一秒、二秒、三秒后……她发现，不对劲。
夏晗。
她……怎么会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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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体透着冰凉，僵硬的站在那处。
她曾幻想过，那是顾南译温暖的手，前来解救她。因为，她害怕。
这里，一片漆黑。她真后悔，怎么出门之前，没和顾南译打电话，让他来接她呢。她现在真的后悔了，想要打电话了。
可是，还来得及吗？
不。
来不及了啊。
那只，从后背搭在她肩上的手，是陌生的、阴冷的。不带一点温度的，像是寒冰般，冻结了她的双腿。
夏棉咬紧牙巴。
最终，还是转过了身。
那张白色如骷髅般鬼魅的面具，戴在那人的脸上。
黑夜笼罩着他，似水的月光被树叶遮挡，借着周边，住房的灯。勉强能看清那人的身影。
风，刮过。
夏棉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人。
那人戴着面具，她看不清他的长相。借着薄弱的光，那锋利的匕首，闪过她的眼。她的心微颤。
难道，这么快她就要死了？
不。
在经历了朱强一案后。
她知道，只要顾南译还活着，她就一定不会有事。
如果现在顾南译也在，那么他一定不会像她一样慌张。她深吸气，在匕首还没刺向她前，她问：“你就是杀死，韩雨菲和周亦琪的凶手。对吗？”
那人缄默着，没说话。
只是，那锋利的匕首在溶溶的月光下，透着一缕冰冷的光。那人用力抬起，尖利的锐器毫不犹豫的向她刺去。
夏棉闭上眼。
不敢去直视，匕首挥下的那一刻。好在，一切和她预想的一样。
后来。
她还是被顾南译救了。
顾南译搂着她的肩。将她娇小的一团紧紧地，抱在怀里。她的脑袋依偎在他坚毅的胸膛上。无疑，是给了她一个强大的防护罩。
而那人，竟被早已埋伏在周围的警队同事们，当场抓捕。
那人脸上的面具褪去。皙白、清秀的面容，在亮白的手电筒灯光下，一目了然。
夏棉惊愕的看着她。
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：“萌萌。真的是你……”
赵萌萌没说话。
被警方带走时，她的脸色很不好看。直到上了警车，她也用那双充满疑惑的眼睛，一直盯着夏棉。
直到，夏棉的身影消失在车尾。
……
亮敞的会议灯，照射在审讯室内。
赵萌萌背靠座椅。平静波澜的面容上，没有半丝惊慌之态。就像此刻，她能淡定到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。从兜里，拿出一条绿箭口香糖，往孙影那方递过去：“要吗？”
孙影摇头。他还是第一次遇到，如此淡定和悠闲的疑犯：“赵萌萌。你知道自己，为什么会来这里吗？”
赵萌萌收回手。自己从里抽了一条口香糖，剥开包装。直接塞进了嘴里：“抱歉，警官。需要用脑的时候，我就会不自觉的想吃口香糖。”
孙影正襟危坐：“没什么地方，需要你用脑子的。你只需要照实说。”
赵萌萌疑惑：“说什么？”
孙影锁眉：“说你的犯罪动机以及犯罪事实。”
赵萌萌面色平淡：“警官。我哪里犯过罪？根本没有犯罪的人，怎么说犯罪动机和犯罪事实？难道，您要我现在编吗？”
孙影是个急性子。一怒之下他拍了拍桌子：“撒谎。你在树林里，想要杀害夏法医。大家十几双眼睛全都看得清清楚楚，难道还有假？”
赵萌萌揶揄一笑：“警官。您也知道，我和夏晗是很好的朋友。刚才，我只是和她闹着玩而已。”
孙影当然知道，她只是在兜圈子：“闹着玩。需要用真枪实弹？用真匕首？你那个力度，如果不是我们警方及时出现。夏法医早就命丧于此了！”
赵萌萌：“我都说了，我是和她闹着玩的。如果不逼真点，又怎么可能吓着她呢？”
孙影双腿重叠。整个背部抵触在座椅靠背上：“你还真是，不到黄河心不死啊。”
过后，他打响一个手指。待小声吩咐了下属后。
很快的。
另一位刑警就抱着一只猫走了进来，而那只猫。
无疑的，就是——等等。
赵萌萌见到等等的第一眼。就慌了：“你们把它带来做什么？”
孙影微笑：“你刚才，不是还很淡定吗。怎么，现在突然就急了？”
赵萌萌坐稳身子，又恢复了一脸常态：“警官。它是我儿子，平时这个时间点，正是它睡的正香的时候。你们冒然把我儿子带来这里，我当然着急呢。”
孙影：“看来，你的确很在乎这只猫。在乎到。为了它，不惜杀人。”
赵萌萌：“警官，我再说一遍。我刚才只是和夏晗闹着玩，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杀她。你再这样污蔑我，我可以投诉你的。”
孙影身子往前倾斜，双手也放到了桌面上。与他之前痞气的模样，现在更像是一位警官：“我说的不是夏法医。我指的，是韩雨菲和周亦琪。”
赵萌萌冷笑：“你在搞笑吧？他们两个，一个是我室友，一个是我学生。我没事找事，杀他们干嘛？还有，你别忘了。韩雨菲是在赴约后，才出事的。我那几天，都在学校。根本没有时间，去杀人。”
孙影解释前。也不忘拍马屁：“你以为你的犯罪手法，很高明？还是以为，只要拿出打不死的小强精神，连连否认就没事了？我告诉你，这种侥幸心理。你最好不要有。不过，也算你倒霉，有顾教授还有夏法医在。就你那点不成熟的犯罪手法以及心理素质，还想蒙混过关？赵萌萌，你还是省省吧。”
这一次，她稍微有点急了：“我说过了。我没有杀人！”
孙影沉气：“死不承认，没关系。就算你不说。我们警方也发现了，你的犯罪动机。”
赵萌萌冷静，按耐着。
不可能的。警方怎么可能会发现我的犯罪动机，我做的天衣无缝。不可能被他们发现的。警察一定是在框我。
至少，此刻她是这么想的。
然而，当孙影爆出细节时。她懵了：“夏法医，第一次去你宿舍。不巧，碰了你猫的肚子，那猫就跟发了疯似的，抓伤了她。你为了不让她起疑，就告诉她，猫的肚子不能随便乱碰。但，很不凑巧。今早，夏法医在食堂吃饭时，也摸了一只猫的肚子。起先，那猫是有点反感，到也不至于做出类似于发疯的举动。
“我们食堂师傅，是个养猫老手。他一听夏法医的叙述，就知道，你的猫一定是肚子有问题。为了寻找真相，夏法医以厕所堵了为由，把你骗离客厅后。她就趁机，检查了猫肚子。果然不出所料，猫肚子上有一片虐青。夏法医虽然不是医生，却也是非常优秀的法医。正因为她是法医。被虐待的伤，她一验，便能知道。
“可是，问题来了。你这么一个爱猫、又把猫当做你儿子的人，又怎么可能会虐待它呢？应该爱它还来不及啊。你的宿舍里，除了韩雨菲。没有别人。唯一的可能，就是韩雨菲曾经虐待过你的猫，为了报复。你杀了她。”
赵萌萌淡笑着。双手击着掌：“这个故事编的很精彩。你不去写小说，真是可惜了。”
孙影：“你越这么表现，越说明。我离真相已经很近了。不，这就是真相。因为，警方从你宿舍的绞肉机，发现了与韩雨菲吻合的血迹。绞肉机上没有指纹。但，学校后山的树林里，有你掩埋绞肉机的证据。”
赵萌萌惊愕：“什么证据？”
孙影身体。往前稍倾：“一颗，被你遗弃在现场的纽扣。”
赵萌萌脸色铁青：“……”
孙影故意等了一会儿：“我推测，那是你昨晚在掩埋绞肉机时，不小心用铲子挂掉的。不过，当时是晚上。再加上你又有些心急。自然，也没有注意到那么多。”
赵萌萌缓缓低下头。
那放在桌面上的手，紧握成拳。内心在挣扎过后，终于，还是放弃了：“我要见，夏晗。”
曾经。她们是好友。
无论现在，各自处在什么位置上。认罪前，她必须要见她。当然，这一点孙影也明白。
夏棉从单反玻璃外，走进来。
她到现在也不敢相信。以前夏晗的好朋友，那个曾经洒脱又阳光的女孩，现在竟然是一名罪犯。
赵萌萌缓缓抬眸。直到，从她身上，转移到了孙影那方：“我想，单独和夏晗谈。”
夏棉作为法医。
这里又是审讯室，按照规矩，这里并不是她能进来的地方。
但，夏棉还是应了她的要求。主动请求着孙影：“孙队长。不管怎么样，我和萌萌曾经也是很好的朋友。我想和她，再谈最后一次话。”
孙影有些犹豫。
夏棉又说：“这样吧，孙队长。你给我们十分钟的时间。十分钟后，我会主动离开。”
孙影这才答应了：“好吧，嫂子。我和顾教授就在办公室等你。有什么情况，就叫外面的同事。”
夏棉点头：“嗯。谢谢。”
孙影离开后。
夏棉坐下了。看着那张清秀的面容，变为魔鬼后，她有些不忍心。
后来，安静的气氛。还是被赵萌萌优先打破：“对不起。杀你不是我的本意，我也是被逼无奈的。”
夏棉心平气和：“我知道。”
赵萌萌盯了她一会儿。淡淡的笑了：“你的脾气真好。如果是夏晗在这里，一定会先把我揍一顿。”
夏棉，当时没反应过来。
一秒、二秒、三秒后……她发现，不对劲。
夏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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